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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了好大的劲,才把门口的雪掏出一个通道来,冰屋已经完全被厚厚的雪覆盖,除了一个馒头状的突起,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。
我已经无法辨认昨天下冰层的地点,甚至连东南西北都难以认定,要徒手去找山河川的遗体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。
“我们给山河川立块碑吧!”
“好!”
我和阿聪把那块滑板拆下来,一面用刀刮平,再在火上烤,把表面烤得焦黑,这样处理过后,就能保持较长时间的耐腐。
我用刀一刀一刀地刻上碑文:
风为铃,雪为被
孤魂托北极
此为家,彼为乡
永眠冰地间
和阿聪两人在碑前深深地三鞠躬,我们启程回家,茫茫冰雪,已看不清来路,只是山河川到这时时已经做了记号,冰屋顶端那块最后落槽的冰块,尖端所指方向,就是我们回家的方向。
藏好那块冰棱弹,我们大踏步地出发,雪深入膝盖,每一步都需要花很大的力气,我和阿聪轮流在前面开路,后一个沿着前面一个人的脚印一步步往前走。
整个身子都麻木了,凭着意志,机械地迈步,我们不知道前面还有多远,也不知道方向有没有偏,除了走,别无他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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